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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提香笔下的情人凝视到沃霍尔镜头中爱人的沉睡

  2月14日是个适合甜言蜜语的日子,在被玫瑰花、巧克力和甜美包围的节日里,艺术家是怎么理解和描绘的?他们是否深深体验了爱的真谛,才造就了这些诱人而深刻的情人节杰作?

提香,人生三阶段,1512–1514提香,人生三阶段,1512–1514

  一对互相凝视的恋人是提香(Titian)作品“人生三阶段”(The Three Ages of Man)画面的主体,恋人之间崇高而坦诚的凝视,是发自内心对爱的抒发。尽管在此幅作品中提香有肉体之间爱的享受,但艺术家表达的依旧是超越欲望的爱,也传递了成长和死亡的隐喻。

伦勃朗,犹太新娘,1665伦勃朗,犹太新娘,1665

  伦勃朗(Rembrandt)也看到了爱超越肉体,“犹太新娘”(The Jewish Bride)是19世纪的阿姆斯特丹的收藏家所取的名字,对于画中人物是谁?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至今是一个谜,为其命名的收藏家认为这幅画描绘的是一位犹太父亲为自己出嫁的女儿带上项链的场景。但这一解释一再被否定,人们感觉这更像一对处于情爱状态下的夫妻。

弗兰斯·哈尔斯,婚礼肖像,1622弗兰斯·哈尔斯,婚礼肖像,1622
维米尔,穿蓝色衣服的读信女人,1662 - 1665维米尔,穿蓝色衣服的读信女人,1662 - 1665

  画家弗兰斯·哈尔斯(Frans Hals)以一对夫妻在婚礼上的状态暗示他们生活中的欢愉。相比之下,维米尔(Vermeer)“穿蓝色衣服的读信女人”(Woman in Blue Reading a Letter)则捕捉到了爱情中最孤独的一面,一位美丽而焦虑的女子正在读一封来自远方的情书。墙上的地图透露出爱人和她的距离。而这位女子站在那里,一遍又一遍地重读情书,似乎空气也跟着凝结了。

罗伯特·杜瓦诺,酒店前的接吻,1950罗伯特·杜瓦诺,酒店前的接吻,1950
克里姆特,吻,1905克里姆特,吻,1905

  很少有摄影师以一张照片成名,但法国人罗伯特·杜瓦诺(Robert Doisneau)做到了,1950年3月他在巴黎街头一家咖啡店前拍摄的情侣接吻照片,成为巴黎“爱的城市”的象征。如果说维米尔的画诉说着时间的延伸,那么这张黑白照片记录下了幸福的一刻,也许快乐脆弱短暂,只是匆匆一瞥但至少这一秒是甜的。而克里姆特(Gustav Klimt)将“吻”的温柔变得永恒而强大,并赋予它的权威拥有世界的力量。

席勒,情人席勒,情人

  然而,爱并不总是想象和渴望的样子,“情既相逢必主淫” 克里姆特的学生埃贡·席勒(Egon Schiele)更直接和大胆地捕捉到了情人间最直接的状态。

劳申伯格,床,1955劳申伯格,床,1955

  劳申伯格(Robert Rauschenberg)的床带有明显的个人标记,他将自己的“床”公之于众,也是对自己个人隐私的公开,泼洒的油彩意指人类内心深处远非我们平时所见所感的那样光鲜亮丽。我们发现在枕头上抽象艺术家赛·托姆布雷(Cy Twombly)潦草地写着激情的话:“爱情的荒野海岸……”(The wilder shores of love)

安迪·沃霍尔, 沉睡剧照,1963安迪·沃霍尔, 沉睡剧照,1963

  相比之下,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的情感生活像是一个迷,他留给世界的形象是孤独、冷淡的,但他在1963年拍摄的电影《沉睡》(Sleep)中则体现了其浪漫的一面,这部片长超过六小时的电影,拍摄了诗人John Giorno的睡眠状态,这让人想到了维米尔笔下让时间凝固的读信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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