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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新北派山水画家师恩钊访谈


  师恩钊 1947年出生于山东济南,1948年迁居北京。1984年就读于解放军艺术学院。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画学会北派山水研究会执行会长,中国山水画研究院副院长,清华美院师恩钊北派山水高研班导师。

  多次参加中国美协等主办的各种美展并获奖,经常参加国内外各种交流活动。2005年以来,为国家重要场所创作大型作品二十余幅,布置在中央办公厅、国务院、鸟巢金色大厅及APEC国际会议中心等。 在国内外举办个人画展18次。出版《大红袍》等专著画册数十种。

  师恩钊多年来致力于研究和传承“北方山水画派”的精髓,在传统和创新的交汇中走一条自己的路。 借鉴运用多种绘画语言, 将具有时代感的大自然的美寓于传统的笔墨构架中,形成了风格突出的新北派山水画风貌。近些年来,以极大的热情呼吁对北派山水的重视,努力开创当代北派山水创作的新格局,近期在中国美术馆及浙江美术馆举办的大型画展《新北派山水——师恩钊作品展》,引起很大反响,业内也充分地肯定了“重振北派雄风”这一主题。

 
北国岁月 (春夏秋冬)1300x250 cm 2011年 

  记者:您作为新北派山水画的领军人物,能否给我们介绍一下北派山水形成的过程和北派山水的特点。

  师:首先谈一谈北派山水吧。在中国美术史上,五代北宋时期形成了北方山水画派。北方山水画派现在公认的鼻祖是荆浩。荆浩生活在五代时期,他在太行山的安阳大峡谷一带隐居了很多年,他在大山里面经过考察、体会、写生,对太行山的自然风貌和雄伟气势了然于胸。他的一幅传世作品《匡庐图》是中国美术史上的名画,经考证,这个作品的题目是后人加上的,他画的并不是庐山,而是从太行山中写生提炼出来的一幅作品,这幅作品中所画山形和山石的特征都有太行山里的原型。在荆浩之后有关仝、李成、范宽、郭熙等追随他的风格,各有不朽的名作,之后历代许多山水画家也都秉承他们的画风,这就是美术史上有名的北方山水画派。

  北派山水的特点,首先主张“师造化”, 山水画作品要从大自然中体察采风而来,并且要用画笔把自然中的“真境”表现出来。在荆浩的画论著作《笔法记》和郭熙的《林泉高致》里,不光有绘画创作的实践总结还有精辟的艺术理论,这两部著作都是北方山水画派理论的经典。在《笔法记》里边提到“度物象而取其真”,从自然中来但比自然还要美,到达“真”的境界。在中国古代文化中尤其注重天地融合这种大道精神,这是一种内在的美,这种美更加宏阔、更加壮伟,一种天地之间的博大精美,这就是北派山水的主体精神。

  北派山水画的表现形式来源于自然、注重表现自然美,与后来的南派山水或是文人画一些观念有所不同。文人画的思想主体是“自我关照”,即以自然景观作为媒介而描绘的是自己,表现自我的精神状态和思想情绪。而北派山水则是用画来充分地展现自然的美,在作画的过程中把自己的精神状态和思想情绪融汇到作品里,这是一种对自然的关照。

月光如水520x240 cm 2010年 

  北派山水画的三百年,是在中国美术史上辉煌的三百年,在北宋时期几乎都是北方山水的这一种风格流派。 到了南宋以后,由于朝廷迁移到杭州,文化中心也随之南移,山水画的题材逐渐转为以南方的景观为主,南派山水画继而兴盛起来,后来随着文人画的兴起和发展,北派山水画渐渐被冷落下来。虽然在历代画史上,山水画家们一般都认可并研习北派山水画的一些思想理念、笔墨技法,依然推崇荆浩、关仝、李成、范宽、郭熙等几位大家,但是从整体的山水画理念来看并不太重视北派山水,也很少提到北方山水画派。尤其是明代的董其昌认为北宗山水是“行家画”,虽然北宗山水并不等同于北派山水,但他的“抑北扬南”观点影响颇深。近千年来中国绘画基本以文人画对艺术的认识和理念为主,北方山水画派随后就再没有重新振兴过,曾经辉煌一时的北派山水画成了中国美术史的一个盲点。

  我想强调一点的是,南派北派山水也并不单纯是以地域来定义划分的。南派山水主要以表现气候滋润植物繁茂的江南风光为主,但我国南方也有许多雄伟的大山,像黄山庐山川西雪山等等,甚至青藏高原世界屋脊也在西南;北方的山总体以石质的雄伟的大山为主,有刚毅壮美的风貌,但也常见柔美秀丽的风光。所以说南派北派山水的区分主要不在地域,而在于主旨理念、风格特点和表现方法。

北国春晓 (于中央办公厅)500x160 cm
北国春晓 (于中央办公厅)500x160 cm

  记者:多年来你一直在做着北派山水的弘扬和推广工作,是出于什么的考虑?新北派山水应当具有什么样的特色?

  师:北派山水倾向于描绘全景式的构图,表现大山大水,以描绘自然景观之壮美为己任。因为我一直生活在北方,我的生活创作基地也是北方的一些名山大川,主要的名山我几乎都去过。想当年,多次独自一个人在山里边写生采风,对北国的山水风光,尤其对雄浑厚重的大山,有着深厚的感情。在画面上表现出一种恢宏博大的气势,这是我内心的一种创作欲望,因为它符合自己的审美需求。

  我喜欢研究学习北方山水画派,但一直比较反感复古摹古,我觉得我们应当正确地面对传统,突破传统。还是在多年以前,我就认为应当有新的北派山水出现。 我们要把历史上北派山水的理论和技法很好的传承下来,变为今天创作的一种营养和精神内涵。今天的北派山水画和传统上的北派山水画在精神上是相通的,在笔墨技法上也是相传的,但应当以一种新的面貌出现,而且应当具有多种多样的不同风格。我觉得我们今天这个繁荣强盛的时代,应当有全新面貌的北派山水画的出现。那么这个时代的画应当是一个什么面貌呢?不能说某一种面貌的作品就可以代表这个时代了,我们这个伟大的时代需要风格多样并具有新的审美品味和精神风貌的艺术作品。

春歌 500x195 cm 2012年
春歌 500x195 cm 2012年

  记者 :中国山水画发展到今天,您觉得当代新北派山水画和传统的北派山水画有什么不同?

  师:新的北派山水画我认为它应该是百花齐放,风格多样的。首先它应当是有一种新意,是有所创新的。说到创新,我觉得艺术的创新应该同步于科技创新。世界进步需要人类不断的开拓创新,创造出新的成果推动社会前进。艺术的创新,也应当随着社会的发展不断地呈现。但我并不认为创新是画家成天苦思冥想,追求与众不同的特殊的的样式或符号,别出心裁炮制出来的一种东西。一个有所追求的画家,他在艺术实践中在对风格的探寻中有自己的独立性,自然而然形成了一种面貌,而不是一种牵强附会制造出来的那种所谓的创新。

  在艺术创作中,要吸收自己认为可以汲取的的各种营养。在当今这个时代,可以吸收的东西很多,与古人相比,我们的视野开阔了千百倍,今天人们的精神状态也完全不同。古人说是行万里路,实际上这个万里路很少有几个人能真正走的了,古人也就是在行走中观察自然,而我们可以周游世界,我们可以在空中俯瞰地球的恢弘,可以在电视上看到世界各地旖丽的风光,可以在电脑网络上搜寻宇宙中任何一处的景观,这些都是古代画家连梦都做不到的。今天的山水画家,应当在自己的作品里面展现一种与前人不同的精神风貌。所以什么叫新的北派山水,我是这样认为:我固然非常推崇历代的北派山水,也从传统中学习了许多东西,但是我的画和传统山水画一定要有区别,一眼看去一定要有一种新的面貌。

  现在有人问我新北派山水应当是一种什么样子,我说新的北派山水不应当是某一种风格或样式,而是在基于北派大山水理念的基础上,各具特色,风格越多样越好。山水画家一是很好地继承传统,二是不忘我们的时代责任,专心画自己的画,将自己的真情倾注于笔端,画自己胸中丘壑,这样才能出现重振北派山水的新的局面。

春雪500x195 cm 2011年
春雪500x195 cm 2011年

  记者:能专门谈一谈您认为应当如何对待中国画的传统吗?

  师:现在时而见到的一些画,觉得他们好像是对传统过于固守,不敢从传统中跳出来,从远处一看好似古画,近看又缺乏古人的功力和耐心,这样的作品就与我们当今这个时代脱节了,根本谈不到什么时代感。这样的仿古摹古其实并不等于真正的重视了传统。

  我觉得今天的山水画既要很好的继承传统,又要有一种新的面貌,这种面貌并不一定具有非常特殊的东西,它应该总体透出一种精神,一种时代信息和当代人的思想面貌。那么在山水画中是否需要加上直观的标识,比如当代的高楼大厦、电视塔、立交桥、高铁等等,来表现时代感呢?我认为倒也不一定。关键是画本身要透出一种气场,由它来迎合这个时代的精神面貌。

  我觉得作为艺术家应该有独立的思考,画自己的东西不要总是跟着别人跑。前些年画界对黄宾虹的画特别推崇,多少山水画家都学黄宾虹,当时也有人建议我的画里面是不是也加一些黄宾虹的西,我却觉得,黄宾虹的画法并不适合我的画,但可以从中吸取一些他对笔墨的追求和变化。

  在这里谈一谈我的传统观。我觉得中国绘画之所以能在世界艺术之林特立独行,成为与众不同的画种,是中国古人所创造出一种非常完美而独特的形式,这就是所谓的中国画。用线条来造型,用笔墨来表现,以一种相对的程式化,把自然中纷乱而复杂的现象用简练的手法概括出来,形成一种与众不同的艺术形式。对传统我们要下苦功夫研究学习,不但要吃透其表现技巧和笔墨功夫,更要理解传统文化的精神内涵。可以从研习古画入手,但一定要及时跳出来,不能让你的画和老画一个模样。时代在前进,如果你的艺术没有进步,就是一种倒退。清朝名家石涛就讲过“笔墨当随时代”,其实他当时的那个时代和历代也没有多大的变化,中国几千年来,从社会政治到人文景观,从自然景观到生活服饰等等,其实变化并不大,而是近百十年左右才有了一种大的变革,尤其近几十年可以说整个改变了面貌。今天这个时代的画家,更应该“笔墨当随时代”了。面对传统我们要“以最大的力气打进去,以最大的勇气打出来”,这是李可染先生所说的话,非常精辟、非常正确。我们确实应当从传统中学习到东西之后,及时从里面突破出来,不宜陷得太深,否则拔不出来画的总像是古画。

  在我们今天的美术教育里面,我总觉得还是有一些可商榷的地方。比如美术院校的课堂上,长时间地临摹古画,有时一幅画临半年,学生的学画过程成了一种机械劳动,画的都麻木了,对艺术的敏锐感觉没有了,对传统的精髓也找不到了。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学习传统的方法,而只是有可能陷入“泥古不化”的窠臼。我以为学习传统关键是把古人对艺术的感觉和归纳自然的方法学到手。古人是怎样概括、怎样提练、怎样创造出来的这种样式,古人是如何把精神的东西和物质的东西有机的融合在一起,使中国画艺术具有独特的形式和内涵,我们要理解吃透这些东西。比如北派山水就是从自然的景观中提练出一种真境,这样一种真境既是生活中自然的景物,也是比生活更高的境界,一种天和地相融、人与自然相融,从而达到精神上的升华。另外也要研习古人的绘画技巧笔墨技法,学来之后唯我灵活所用,笔墨也要出新,“笔墨当随时代”。

大壑风云136x68 cm 2015年
大壑风云136x68 cm 2015年

  记者:您怎样理解生活与创作的关系?您走遍祖国的大江南北,对“文艺作品的来源是生活”应该是深有体会的。能否分享一下您的体会?

  师:这些年我举办了十几次的个人画展,比较大规模的是去年在中国美术馆和浙江美术馆和举办的个人画展,都是三个展厅、一百幅左右作品。画展的题目都是“新北派山水展”。我是特别推崇北派山水,总觉得应该有一个北派山水的振兴,所以,我的画展从十几年前就起名为北派山水。这几次画展,基本上都是以大幅为主,最大一幅是13米长2.5米高的《北国岁月》。在《北国岁月》创作之前,我突然产生一种感觉:应当有一幅巨幅作品作为我的画展主题,从全方位将北国的山水做一个集中表现,突然想到能不能把北国的四个季节风光都表现在同一画面里。在中国画的历史上,画四季的画是常有的,但一般都是分成四幅来画。在《北国岁月》中,我把春夏秋冬画在同一幅画中,这里一个是自然的转换,一个是时间的转换。

  我还有几个系列的山水画,一个是《春山系列》(十幅丈二),表现北国山川在春天的多种状态,比如,《春融》表现雪山在融化,《春风》以春天的云为主体,《春动》表现春天生命的驿动……还有一组《北国系列》,表现北方的十座大山(燕山、昆仑山、祁连山、华山、太行山、北岳恒山、长白山、泰山等)。这两个系列各有十幅。近十几年来,由于出国比较多,我觉得中国画这种形式,也应该用它来表现世界各地的风光,让中国画走向世界,弘扬中华文化艺术。我已拟定好计划,创作《世界名山系列》,这个系列的画目前已经创作了五、六幅,有洛基山、阿尔卑斯山,乞力马扎罗、喜马拉雅山等等。

  今天人们视野的开阔是古人无法相比的,这也是新的北派山水和古人的北派山水的不同点。古人画山水,他们可能在太行山采风,可能在华山采风,可是他们很难观赏到风貌迥异的各地风光,而今天全中国全世界的风光尽收眼底,传统的北派山水扩大了眼界,这也是产生新北派山水的因素。

海上名山 620x220 cm 2009年(青岛政府会议厅)
海上名山 620x220 cm 2009年(青岛政府会议厅)

  记者:请谈一谈对习近平主席在文艺座谈会的讲话的看法,讲话对重振北派山水的工作有什么意义?

  习近平主席在前段时间的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我在网上看过以后,觉得习主席讲得确实非常好,他在文化艺术方面素养很深,对当前文艺状况分析的很准确,尤其是强调我们应该有当代的文艺作品,这一点很符合我的想法。我们在筹备一个北派山水研究会,经过一年多的努力,现在终于获得批准,称为“中国画学会北派山水研究会”,很多画家对成立研究会都抱有很高的期望值。我觉得习主席的讲话,正好符合我们很多画家所提倡的组建北派山水研究会的宗旨:强调时代感,为新的时代创作新的作品,强调雅俗共赏,让艺术服务于大众。

祥云凝紫 248x124cm 2005年(北戴河中央领导办公楼)
祥云凝紫 248x124cm 2005年(北戴河中央领导办公楼)

  “重振北派山水”这个课题,许多画家和理论家们都很感兴趣,认为是一个很好的课题。尤其是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主任薜永年教授,明确地提出重振北派山水有两个方面的意义:一个是社会意义,为祖国江山立传;二是学术意义,笔墨回归丘壑。前几年,我们美术界和理论界有点过于强调笔墨的独立性,现在应当重新考虑如何用笔墨来表现大自然的美。这些年很多北派山水画家都是在各自的艺术之路上探索着,画太行山,画天山、画西北东北的景色,很多画家都在自己的创作领域里,在不知不觉中继承着北派山水的传统精神,并在自己的创作道路上探索着。但目前尚没有对北派山水的一个全面的整合,也没有系统地研究和探讨北派山水的传统理论和创新发展。

欧洲屋脊 200x200 cm 2012年
欧洲屋脊 200x200 cm 2012年

  北派山水研究会就是要探讨如何让我们今天的山水画更具时代感,更符合习主席提出的“为人民来创作让人民喜闻乐见的作品”“艺术是人民的艺术,要让人民大众喜闻乐见,艺术要为大众服务”。如果你的作品自己说得神乎其神,而别人看不懂,或者有意搞怪以丑为美,搞这种脱离观众的作品,就不符合习主席所讲的精神。所以,作为一个山水画家,无论你是什么风格,或者传统多一些,或者现代的东西多一些都可以,但总要让大家看起来有一种美的感受,也就是要雅俗共赏。如果能在学术上站得住脚,让人们看得出有传统的功力,又在整体的表现的形式上让人感到具有美感,符合当代人的审美意识,挂起来观赏既有气势又很漂亮,这才是我们的追求。我们提倡的新北派山水,就是要表现祖国山河的美并且弘扬时代的精神,让人民能欣赏和感受到精神美的作品。当然也不是说只有北派山水才能具有时代感,还是要百花齐放、推陈出新,有些作品即便强调个人的情感多一点,只要健康向上,能够装点我们的生活,也是我们社会所需要的。

落基山冬韵 200x200 cm 2012年(APEC国家会议中心)
落基山冬韵 200x200 cm 2012年(APEC国家会议中心)

  记者:近些年来,人们都反映艺术市场比较乱,您能不能谈一下对当前艺术市场的看法?

  至于说到美术作品的市场问题,我认为一件艺术作品能否在历史上流传下去,是艺术作品水平高低的一个最根本的检验。一个画家应该把全部精力放在艺术创作上,而不是要把精力放在市场上,天天考虑怎么样才能多卖点钱。这些年收藏界也有误区,这个误区就在于听画而不是看画,怎么叫听画呢?就是我听到他是一个什么官职、什么地位,包括行政职位和美术职务,就看重于这方面,至于他画的画,并不去真正地欣赏和研究,也不管喜欢不喜欢,这样收藏来的是名头,而不会是精品。一件艺术作品的价值首先在于它本身的艺术质量,它有没有一定的内涵,有没有高超的技艺,有没有独树一帜的风格,这应当是一个历史的检验标准。其实世界上其他国家也并不象中国这样看重名头,那些国际上的大师们都当什么官或在美术界任什么职吗?有一些大师就是平头百姓,但他们的画在历史上却是不朽的。包括中国在历史上也是这样,当然一些高官的作品留下来的机会可能会多些,但真正好的作品往往出自民间。像清朝的扬州八怪,就是在社会上画画和卖画为生的,四僧更是在民间。书画家们把精力不是用在画画上,而是争先恐后打破头去争职务争名位,这也是当今社会造成的一种怪相。我认为这只是一时的,归根结底,画家还是要把力量用在自己的创作上,下功夫研究传统突破创新,提高自己的作品的艺术水准,要“用画说话”,只有这样多出精品,得到社会的认可,市场才会顺其自然地慢慢形成,这样才会有艺术市场的良性循环。藏家也应当对艺术市场应当有一个清醒的认识,提高文化素养和对艺术品的鉴别能力。其实各种风格流派都会出好的作品,比如象荷兰的凡高,作品一看就知道是他的,他的笔触灵活跳动,色彩异常斑斓,跟别人就是不一样,让人看起来有一种强烈的美的感受,于是他成了大师。收藏的过程也是对艺术认知的提高,既要看到表面的美也要看到深藏的美。如果说虽然自己看着并不美也不喜欢,只是由于画家的地位高名头大就出高价来收藏,其实是可悲的。当然审美水平也不能停留在世俗的层面,有些画可能看起来很鲜艳,很细致,就如人们所说的商品画、行画,它的品格不一定高。这是个品味高低的问题,我们大家要逐渐提高对美的认识,使既高雅又通俗,既有学术水平、又为大众所接受的作品能入法眼。如果画家把功力都用在艺术创作上面,艺术市场也逐步提高鉴别能力,相信我们国家的艺术发展会形成一个更好的局面。(据录音记录,经画家本人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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