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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时期上海的艺术家群体

 

  引言:李山在纽约曼哈顿的家,隔着一条街就是纽约自然历史博物馆。有一次他的女儿带他去博物馆看电影,那个电影内容是寻找宇宙的暗物质。现场是一个球形的银幕,李山和女儿躺卧在影院看着宇宙:远处繁华的星辰,有一个暗淡的光影,越来越近,原来是一个银河系。在每个银河系的每时每刻,不晓得有多少恒星系在塌缩,多少行星在诞生,一直在“爆炸”。

  “我不晓得别人看了怎么样,反正我看了之后感到受不了。当你再回到现实,在家里还要搞一杯牛奶喝,搞一块面包吃,这还有什么意思?那一刻我感到生命的个体对于宇宙来讲没有任何意义,你会感到伤感、迷惑,然后你会思考:我们到底是什么?但是伤感也好,沮丧也好,除非你把自己的大脑都清除掉,不然这些想法永远在头脑里,你无法回避,逃脱不掉。”李山说到。

  大约在1995年前后,李山在纽约家中待着,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那段时间他只看两类书,一个是跟生物学相关的书籍,另一个是和宇宙相关的书籍,那时他迷上了的是和他同岁的物理学家霍金的《时间简史》。

  在此后的二十年间,李山疯狂的迷恋上了生物艺术创作的“不归路”。在不少人看来,这个艺术家已经偏离的艺术该有的“航线”,以至于人们甚至开始有点淡忘了那个“政治波普”的李山,或者更早的“85新潮”中上海艺术家中的“带头大哥”。

八十年代初李山在光福寺

  85时期上海的艺术家群体

  “有时候还是很怀念那个时光,那时大家有一种精神在,没有功利方面的想法,那时的环境也不存在这方面的机会或者是给予的空间,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在798再次见到艺术家李山,身材相比前两年消瘦些许。

  李山说85新潮运动中,上海的艺术家看上去像是“弱势群体”,因为上海的艺术家并不太“抱团”,反而是强调彼此独立的个性。这种独立的个性来自上海自身的历史和文化背景,“那些最早的前辈和现代派先驱人物都是从上海出去的,他们去法国或者去日本回来之后,就有好多学生,比如说像刘海粟的学生,我所知道的,丁一仁等等这些人。他们都在做自己一些的东西,80年代之前他们就一直在这样做。关于现代艺术,当代艺术、前卫艺术也好,上海这根线一直没有断。中国现在所谓的现代艺术或者是前卫艺术,并不是84、85年突然爆发的,并不是突然起源的,并不是文革结束以后西方什么思潮来了之后使美术运动变成了偶发事件,至少在上海不是的,它有背景。”

李山《初始》油画  1982年

  “上海艺术家都一直参与,但不是以一个明确的群体面貌出现的。比如幻灯、学术这方面交流都在参与,也不是处于一种边缘状态,也是积极参与。我记得珠海、黄山会议之前,北京艺术研究院跟中国美协有一个讨论会,栗宪庭、高名潞、艺术研究院的都在参与,包括中央美院邵大箴,还有一些老艺术家,吴冠中、靳尚谊、罗工柳这些老艺术家也都在参与,有那么一个座谈会,这个座谈会其实组织者也很明确,就像年轻的一些艺术家有现代意识的艺术家,有意跟这些老师辈的在交流,我觉得大家谈的都很好,因为思想上有一个碰撞。张培力、舒群都参与了。”李山回忆到。

  和李山经常一起搞活动的有张健君、宋海东、孙良等人;临时参见的还有一些人,比如《最后的晚餐》吴亮、栗宪庭参与了进来;比较年轻一点的有裴京,还有再早点些的周长江、徐龙森,有的只是参与了一两个活动,比如徐龙森参与了《凹凸展》一下子就离开了;此外还有余友涵、王子卫、丁乙、金昂等人。

醒的梦

  《83阶段绘画实验展览》是李山和上海小伙伴们搞的第一个活动,“我跟张健君在复旦大学有个实验展览,主要是张健君,其他艺术家最后好像都离开了这个圈子。”紧接着,李山和徐龙森在1986年组织做了《第一届凹凸展》,地点是上海徐汇区文化馆,当时参展的有余友涵、王子卫、丁乙、金昂、金日丰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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