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勤：艺术追求和个人自身状态有很大关系

　　“2014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夏季高峰会”于2014年8月22日-24日在河南郑州召开。上图为嘉德投资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总裁寇勤。(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刘海伟 摄)

　　新浪财经讯 2014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夏季高峰会，于8月22日-24日在河南郑州召开。在中国经济已由高增长转为中低速增长的大背景下，我们需要一种新的“增长观”，为经济转型、深化改革赢取时间。本届夏峰会的主题为可持续增长的动力。

　　在艺术品与文化投资分论坛中，嘉德投资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总裁寇勤表示，艺术的追求、向往和想法，其实和每个人自身的状态有很大的关系。

　　以下为艺术品与文化投资分论坛实录(部分)：

　　寇勤：我很意外，现在应该是夜店时间，但是还有这么多人坐在这儿谈艺术，很了不起。而且是以经济、投资、赚钱、发财为主流的环境当中，还有这么多人对艺术感兴趣。

　　张树新：那我们应该给大家一些掌声。

　　寇勤：张总客气，说她对艺术了解的不多。其实我想艺术是什么？艺术就是艺术。这个话应该由艺术家或者是艺术商，或者是收藏家，或者是投资人，可能有各自不同的解释。大体上，我想艺术总归还是艺术。刚才张总列举了一些，应该是以艺术为载体所产生的一些相关的事情和现象。怎么讲呢？因为我主要是20年在从事艺 术品拍卖这个行业的，当然我借这个机会也简单的做一句广告，为什么呢？这和我的身分变化有关系。嘉德成立21年，拍卖20年，我们做了个决定。跟我们上面 写的标题也有关系，就是把拍卖和艺术品投资，文化投资作为一个分立的改制。

　　简单说，就是我们原来的嘉德拍卖公司一分为二，在嘉德文化集团的构架下有一个嘉德拍卖，有一个嘉德投资。我现在不再做嘉德拍卖的老总后，现在是做嘉德投资的老总，兼嘉德拍卖的董事，所以我一会儿讲的话是站在不同的角度跟大家进行沟通。

　　目前我的感觉来讲，中国的艺术品市场确实是进入了一个快速增长的时期，当然我相信这也是整个中国经济发展有一个雄厚的基础而产生的。中国有句老话，叫做饥寒其盗心，饱暖思淫欲，这不是狭隘的情爱，而是精神需求。有个朋友做得很不错，大概十年前就做生意了，然后打电话给我，说现在哥哥想做艺术收藏了，你帮我 一下。我说为什么你干了十几年以后你才想起来艺术呢？他说我顾不上。那个时候不能说他没有问题，没有艺术追求的想法，他那时候刚刚下海，在大海里其不知道生死。通过十年多的积累，我慢慢靠了岸，但是那时候不能想到艺术，得赶紧去洗个澡，平静一下心态，搬张椅子在海边吹海风。

　　所以这是说什么呢？艺术的追求、向往和想法，其实和每个人自身的状态有很大的关系。我记得十年、八年前，有一次在亚布力会议冬天的时候，在元宵节的时候，当时我在会场上有一个简单类似的座谈。我当时有一个很强烈的期待，就是说在亚布力这样一个代表中国当代最有希望，而且是最有文化诉求的企业家，这个群体当中一定是我们艺术鉴赏，艺术收藏最大的增长点。那么很抱歉，我跟您这理事报告一下，这个路现在还比较长。

　　张树新：你不知道亚布力这帮企业家都比较没问题吗？

　　寇勤：其实都很有文化，包括陈老师喜欢书法是很不错的，我们不少企业家是有文化的。

　　张树新：咱们今天艾每酒店有收藏品和艺术品吗？

　　寇勤：不能说没有艺术品，但是我还没看到。

　　张树新：谁转告一下葆森，酒店服务不错，品位不够。

　　寇勤：这是张总说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不是说大家对这个没有兴趣，而是大家现在的经营打拼还没有结束，还在讨论今天上午大会上剑拔弩张的问题，依然是绷的很紧。那有没有企业家他进入了收藏圈里面？真有。这就跟我刚才提到的那个朋友一样，他要放松心情，要通过文化、艺术的欣赏，来为自己的商业上进一步的打拼提供新的动力，或者说提供一些软性的知识。所以我想回应刚才张总讲的这个，对目前我们企业家对艺术的追求和想法是个什么状态，我的感觉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头，但是它今后发展的空间，增长的幅度应该非常的大。当然，对于这个圈子企业家来讲，他恐怕还上升不到说算是艺术品投资这个概念，个别算，比如说王中军算一个。但是以这个为主要目的和方向的人不多，因为在很多人看来，我们这还是个小圈子。

　　给大家举个例子，嘉德拍卖20年，我们拍了36万多件东西，成交了26万多，加起来总的成交额应该是450亿左右。那这个对于大家来讲，可能只是个投资的零头，所以如果做投资来讲的话，确确实实不是今天所在主流的大企业家所当成重点去看的。但是我想艺术品收藏和鉴赏这个概念，不能单纯用投资两个字概括。所 以当时我们在嘉德20年做总结的时候，20年前在艺术品的价值及其价格被严重低估的时候，为了吸引更多的人进入这个市场，我们提出了艺术品投资这个概念。恰恰是投资这个概念引入之后，有一部分关心艺术品投资这一层面的人，确确实实是这20年发了财了，同时对这个市场有很大的推动。

　　但是对拍卖公司来讲它只是个中介，因为我们国家有法律规定，如果守法的话你只能赚佣金，没有差价。但是恰恰周围很多收藏家和投资人真是发了大财，所以我先说到这儿，一会儿我们再讲。

　　寇勤：艺术品收藏这个事情不能简单单纯的把它当做投资来看，以20年的经验来看，艺术品收藏投资真正投资赚了大钱的，是真正喜欢艺术的。曾经在一家报纸开过一份专栏我重点讲了，艺术品的收藏、投资之间是什么关系，后面我补充了一点，其实里面是三个层面。

　　最基础的层面，就是艺术品的消费。举个例子，有个大公司的老总说我刚刚买了一套别墅，四壁空空但是不知道挂什么，你帮个忙要挂什么，要需要多少钱，他老婆买装饰画他说不行，要买就买真的。后来我到了他们家以后我说你想挂什么？他说不知道，你提个建议。我说这个不行，为什么？这就是文化的问题。你是喜欢传统的，还是喜欢当代的？你是喜欢中国传统文化，瓷器、古画、古典家具、佛像？还是喜欢当代艺术的东西，包括西方的东西，这是完全不一样的，这是第一位的东西，所以我就可以用这个例子来给大家一个回答。就是做投资也好，做收藏也好，做消费也好，都离不开一个人的审美价值的取向。

　　十几年前碰到一个朋友在海南做生意，我们有展览，但是他不知道正好碰上了。他说我根本参与不了，他说你这是价值连城，我说没有那么厉害，其实你的实力完全可以去买。结果看了一下说原来这么便宜啊，说一年卡拉OK还好几十万的费用呢，所以他从那时候开始关注艺术品。我给他提了建议，不要贪多从最喜欢的开始，现在他也成了某一方面的专家了，像刚才陈总说的。再就是属于纯投资的，前几年最火的时候，2011年。嘉德1994年第一年的拍卖，全年加起来不到八千万，轰动全世界。2011年一年拍卖是100多亿，十六七年的差距就是这样，所以我说它是个投资的哈方向，但是拍卖公司不是最赚钱的。

　　当时我亲眼看到李可染的画，从琉璃厂买出来的，五百块钱，最后卖了五十多万，可见那个时候它的增长幅度和投资的收益。

　　张树新：但是寇总我要问一个问题，前一段时间看了个小说写拍卖，写庄家秘密，那本书还挺时髦的。基本上在讲中国的拍卖市场，既然有二级市场投资的价值，就有庄家，如果信息足够对称的话。其实这个市场真实的价格和价格是什么关系？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其实中国的书画市场和艺术品市场有一个和怪的现象，最大的现象是叫雅贿，据说有大量的政府官员后来不收房子也不收小秘了，而是收书画。有写书画的，也有收书画的，因为这个价格本身是不确定的。这个市场是不是也在中国这个没有成熟的艺术品市场中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这个是我从外人来看，不知道寇总怎么回答？

　　寇勤：一般鼓掌的问题都是大家比较关心的问题，第一个来讲，我对现在的艺术品市场的状态，就我个人来讲我不是十分满意的。跟我20年前做这个行当的时候有特别大的差别，这当中有很多东西在变化。第一个收藏群体在变化，坦白的讲那时候虽然艺术品的价格没有现在这么高，但是从事艺术品收藏的人是有文化的，是有相当文化和修养的。但是慢慢的，由于他这个市场的变化，一部分利益的诱惑使社会上各种各样的人都进来了，这其中包括相当一部分现在最活跃的行业，比如是做投资的，比如说做房地产的。

　　我举两个例子，第一个有相当一部分他们做房地产的人进来以后，他对收益报有极大的期望，但是他忘了游戏规则是什么。比方说买了东西要给钱吧，比如说郝总拿着东西过来，要拍卖，拍卖成交了你得交钱，最晚不能低于30天，这是行业的规定。他给我们讲什么？哪有这么早付钱的？我们开发楼盘卖完了都是不给钱的。

　　张树新：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是一个非成熟市场，如果在成熟市场，像证券市场有标准的法规规定他是不可能这样做的。

　　寇勤：对，我只是举一个小例子，就是有些其他行业的例子和规矩，在市场发展的时候渗透到了艺术品市场这个圈子里，带来的伤害一直到现在为止是我们非常头疼的事情。拍卖公司也好，画廊也好，他所谓的不诚信，并不是他自己造成的，是由于有少数的参与者把社会上其他有些行业的不太好的一些潜规则带进来了。我讲个笑话，以前50年代的时候古董店、画店卖东西怎么卖？说先生您来了，瞧瞧东西不错。还犹豫，没关系您拿回去，想要了让家里人送钱来，不想要送回来。现在扣着押金都不好使，就是现在社会上各种各样的状态影响了拍卖本身。

　　再就说到做局的事情，一个做股票证券的人告诉我，说你做这个事情不错啊。我说怎么呢？他说我可以包了，然后就炒作，然后拍卖，然后找几个哥们儿举牌子，一下从三五万，举到十万，我坚持三年成不成？这就是做局。

　　张树新：有冤大头接牌。

　　寇勤：对，因为今天时间的东西不能说太多，实际上艺术品收藏，艺术品投资当中有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你是不是真正尊重艺术，而不是把人类智慧结晶的艺术品，当成一个简单的股票、期货或者房产证，这是最大的区别。我举个例子，当时解放时候一个副部级干部，是有文化的，他酷爱齐白石。他就把他收入将近2/3拿去买齐白石，那时候没有想过要卖，那么多孩子他吃什么喝什么？那也要买。他说挣钱我没干坏事就买画，在90年代初期他在嘉德卖了四五百万，他回去哭了，他说我是怕陈东升没面子，他非让我卖，所以就开了个高价，觉得会卖不出去，结果还卖出去了。就是说，刚才提到了消费是一个故事，投资是另外一个故事，这是艺术品经济性。他是以买卖为职业的，就像股票撮合一样，当然他对它也是有感情的。但是不会因为一个股票，一个房产证不卖了，没有这个情况。

　　做局情况是存在的，但是最终艺术家站不站得住，这个炒作是有效，但是有限的。曾经出过这个笑话，比如说有人曾经说我包一百个画家，哪儿卖我去哪儿卖，这100万，那10万，你一下就漏陷了。一种你包装的或者代理这个画家确实有水平，你眼光很好，通过你的包装运作宣传达到一个市场很好的期待，这是正常的。但是如果他是一个没有太大艺术天赋，也没有太多发展前景的，你再包装也不行。所以我说第一条我解释张总的关心。

　　当然你说另外一个问题雅贿的问题，现在出现很多杀人的问题，比如说公安局把生产刀的人抓起来了，说你为什么生产？人家说我生产刀是为了要切菜，谁知道他切人呢，就是这个问题。

　　张树新：谢谢，因为互联网之后我做了十年投资，我问的都是从投资属性来讲的，哪怕他家里收藏了很多东西，这些东西由于畸形的需求，会造成这个市场非正常供应。

　　寇勤：这个我承认，因为这个不瞒大家说，在公开的案例中，比如说搜到黄金(1281.80,6.40,0.50%)多少，还有若干东西这都有，这是一个漏洞。以前有个不成文的说法，就是说艺术品的价值不太好估定，比如说你算受贿10万块钱还是100万块钱说不太清楚。也有很多贪官是很冤枉的。

　　张树新：假画？

　　寇勤：因为送的人不见得懂画，收的人也不懂，就是文强同志在枪毙之前，在法院说我这个不值这么多钱，说不应该审这么多。法院还真是帮他鉴定了，说是假的。

　　张树新：我做点补充，其实互联网思维蛮简单的，你们知道易贝的历史吗？易贝最早就是一个拍卖宝，因为只有拍卖是一个多对多关系，而且是相互找不着，因为信息不对称。恰好你家里有一件东西，他非常想拥有，但是信息不对称大家就不知道。或者他可能就是一件，不是大众品。易贝创建的很早，在1996年，最早的时候就是一些玩家在多对多的相互交易，这很像今天北京私下顾问市场的关系，我们看到的是淘市场。实际上当年淘宝学易贝，可能马云要不高兴了，实际上就是学易贝。学的时候叫淘宝也有这个意思，但是后来怎么卖衣服了？是后来的故事。实际上多对多非单一性的，个性化的，按道理来讲这是否是互联网思维？

　　我觉得互联网非常简单就是权利转移，这个转移到某一个结构上的用户群的量的时候，会对原有行业业态进行要素重组这是第二个逻辑。第三个逻辑到某一个情况下，他会变成新的业态，就是如此。所以我觉得这个行业一样，但是前提是它有非常清晰的规则，不会有这么多的非市场要素，比如说雅贿，比如说庄家，比如说大量美学修养，美学观点不一致，这很难造成公平公开的市场，这是我个人的观点。

　　下一个问题。

　　寇勤：你说到网络对于艺术品的交融我觉得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方向，以前大家都是通过直观的拍卖，但是这个东西有几个大家是要注意到的。就是艺术品交易的主体，是不是能够通过电视屏幕、iPad或者iPhone做一个非常准确的传递？在目前情况来讲是有一些问题的。比方说你进入一个展厅，这么大的一幅画，和你在iPhone看到的这张画冲击力，感觉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现在也通过互联网的方式做宣传，包括在线拍卖，但是我们的定位基本上是真假不用到现场查看的，这是第一个能满足的。因为现在说实话，现场分析鉴定有时候还不一定有准确的评论，你现在在屏幕上做判断会存在一定的争议和风险。第二个是要求你在成交之前，你有权利观看实物，我提供方便，如果你放弃那是另外一个问题。我补充一下，就是在互联网艺术交易这一点非常重要。

　　提问：我们今天说的艺术品就是画？

　　寇勤：组委会请的嘉宾还是有点问题的，因为还有几位专家没来，他们来可能谈的更全。什么叫艺术品，我想字典或者是文化部讲的很清楚。我理解就是说大家利用一定的创作工具，在某个材质上留下的创作，就可以理解为一个创作作品，但是是不是艺术品大家可以思考。曾经去黑龙江参展，有个姐弟，姐姐就不同意，说弟弟疯了花好几十买画，其不如买点珠宝呢，这是每个人的认知不一样。如何能赚到钱？一个是有个历史交易的底账，你可能要比其他行业放得更宽泛一点。比如说你这个房价在这个地方是卖三万块钱一平米，那是不是3.2万，3.5万就够了？第二他的存实量，第三这个艺术家自己在整个艺术史上的地位，买文化产品，买艺术品一定要关注它的稀缺性和不可再生，这是我们来衡量这个价钱的第二个重点标准。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收藏这一类艺术品的人群有多大？这也是造成你未来价格能上升，还是不可能上升的一个重要因素。和齐白石同时代的，说老实话也有特错艺术家，但是现在价钱就是几十万。从美术史角度来讲对他的评价也是不错的，但是现在就是这样的现状，有喜欢的，也有市场的推动。还有齐白石的作品多，当中有假的，但是他自己创作几万件的东西是有的。一个股票发行量太小，你肯定不买，是一个道理。

　　提问：您好，我想问一个问题，我是代表一个年轻的学生群体来问这个问题。就是我们今天所看到的题目是艺术品与文化投资，我想问一下到底是文化价值重要还是投资价值重要？

　　张树新：今天都是大问题。

　　寇勤：如果你要做日常创作，做博物馆，做学术研究，那一定你会更侧重关心它的文化价值、历史价值、文物价值等等。比如说毛主席的一双草鞋，朱德的一个扁担，值钱吗？不怎么值钱，但是放在国家博物馆就值大钱了。有些画的学术水平，历史意义到底有多高？但是人人皆知就说它是国家的标志，但是这时候你衡量更多的可能就是这个价值了，所以要看在什么时期，什么角度来观察，不能笼统的说是文化重要还是艺术创作重要。

　　寇勤：你这个问题很有意思，我们也有过这样的争论，公司实践中有两种类型，一个是其他门类，一个是邮品铅币。如果说一个瓷器有缝了是绝对不值钱的，那错票为什么值钱呢？除了稀缺性之外，实际上人民银行是不想有错版人民币交易的，实际上这是设计者出了问题，他判断整个大陆解放了就是红的，台湾还在国民党统治下所以不能红，就留成了白的。但是审查过去了，忽然避嫌这个问题了，说你这是领土完整的大事，所以他这不能简单的理解成为错误。所以在收藏品当中，稀缺当中不应该保证人为的错误。

　　张树新：谢谢，因为时间问题，我们今天非常遗憾，看到大家还有很多话要说，这样，你用一分钟说完，我们总结。

　　提问：因为谈到艺术品与文化投资，我想问在座的专家，你们有没有投资？第二个问题是目前你们投资的话，都投资了哪些艺术品和文化产品，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方向？谢谢。

　　张树新：你大概不了解嘉宾，这一位是Openart，她是专门艺术品市场互联网运营者，嘉德的是中国头几号最大艺术品拍卖公司，他现在每年拍卖额已经是翻好几倍了。您说个人的话。

　　寇勤：从我本人来讲没有艺术品投资，因为我们是拍卖中介，自己的行规就不能做收藏，这是第一条。你如果是问还有什么机会的话，你要看你自己的经济实力和眼光，如果你都够，你可以盖棺定论的买最好的，这是一种。如果你达不到这个标准，可以买期货，买眼光，就是像他们网站上推的新艺术家，潜力股，这是两个极端，中间的肯定是要根据你自己的情况来判断。

　　提问：能不能给我们大家一个方向，根据自己的专业角度来判断。